越到深处,巷子越发宁静,两边行人越少。
最后甚至没有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秦月夕突然定下脚步,放开手里的缰绳骤然转身,转身的同时,抬起右手,扣动左手一个鎏金铁环上的机关。
只听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袖箭立刻应声而出,从秦月夕的袖口飞出,直直地射向刚刚一起拐进巷尾的一个头戴黑色兜帽体型高大的男人。
“谋杀亲哥啊!”
就在飞爪出去的一瞬间,安静的巷子里响起了一道熟悉且夸张的尖叫声。
是秦凤歌!
听出是秦凤歌的声音后,秦月夕立刻将左手往上抬起,让已经飞出袖口的飞爪斜飞上去。砰——
斜飞而上的飞爪一下子重重击到巷子上房一户房屋的屋顶,青瓦飞起,险些跌落下来。
而站在十步之外的那个高大黑色身影,也在飞爪飞来的同一时间向另一侧闪身躲开。
幸亏两个人都是练家子,这才灵敏躲开。
秦凤歌闪开之后,也是连退了好几步,看飞爪击中了头顶的一处翘起的斗拱屋檐,才定下身子,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啧啧,真不是一般人,要不是我躲得快,我可就要被自己妹妹毁容了。”
“秦凤歌,谁让你大白天的不好好的出来见我,非要跟做贼一样在我身后躲躲藏藏。”秦月夕看到他没事,不禁松了一口气,嘴上却也在抱怨,“你知不知道最近我闹的动静很大,这京城里很多人估计都在打我的主意,我现在出行在外,警惕性比以往高。”她在景安侯府大闹一场,让侯爷给一个偏房小娘下跪忏悔,又逼走了大娘子甄氏。
这一番操作,已经是京城里多少家族讨论的对象了。
尤其是知道徐近宸一家,更是参与迫害了顾梓晨一家的元凶之一后,她就更加小心敬慎。
“我知道,这些天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那边,秦凤歌已经摘下了头上的兜帽朝她走了过来。
多日不见。
秦凤歌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潇洒,脱下黑色的兜帽后,他又伸手解开了领口系着的绳结。
绳结一经打开,穿在里面的银线滚边的斜襟天丝锻长袍就显露了出来,缎面上织着华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