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知道自己这是吓到她了,揉了揉眉心,“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
说罢,他撩开银纱,刚想从床上下来就发现了自己脚腕上扣着的那道金色镣铐。
青草见状别说起身了,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依旧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萧鹤川看着自己右脚腕上的那一道金色镣铐气笑了。
他好像是自愿跟着百里清回来的吧?怎么这也不信他?
锁就锁吧,居然还奢侈地拿金子打的镣铐来锁,以为这样他就撬不开吗?
萧鹤川边想着边在自己身上摸暗器,可是摸了一圈,他愣是连一根铁丝都没有找到。
百里清之前抓到萧鹤川的时候就被萧鹤川藏在发丝之间的铁丝给撬开了锁,这一次把萧鹤川带回来自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于是他昨夜刚到寝宫便将萧鹤川身上里里外外的暗器全都找了出来,愣是一根铁丝都没有留下。
萧鹤川面无表情地挑起自己脚腕上的那条金锁。
顺着锁链他找到了锁链的另一端。
锁链的另一端愣是连接在床尾的一个铁环上,直接断了萧鹤川想砍断床腿出去的想法。
青草跪在前面感受到了萧鹤川身上气质的变化,那若有若无的冷意惊得她又抖了一下。
萧鹤川坐在床边默了一会,又将银纱给放了下去,沉声询问,“我昏迷了多久?”
“这 ”青草支支吾吾,他们陛下说什么来着,一有消息就去汇报,然后照顾好殿下,然后 没了吧?
所以这个是能说的吧?
在萧鹤川看过来之前,她赶忙道:“奴婢并不知殿下昏迷了多久,只知道昨夜陛下才带着您回来。”
“嗯。”
萧鹤川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一条金锁,淡淡地道:“去把他找来,就说我要见他。”
“或者 ”
青草战战兢兢地咽了口唾沫,“或者什么?”
“或者你去把守在这附近的那些暗卫叫进来,我有话跟他们说。”
“说什么?”越欢笑吟吟地端着饭菜走进来,给青草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
萧鹤川见越欢亲自前来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