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指骨敲击额头的刺痛让佐助头痛欲裂。
佐助呆愣着看着鼬，想从鼬的眼中寻找到什么。
可佐助的寻找，注定什么都找不到。
鼬的双眼已经完全失焦，眼瞳失去了光泽。
鼬按压在佐助额头的手指也失力划下。
抓取着佐助的须佐能乎也消失不见。
鼬摔倒在佐助的面前。
而失去了须佐能乎抓握的佐助在双脚触地的那一刻，整个人无力地跪在鼬的身前。
佐助连扭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只是斜着眼睛，用视线余光看着倒地的鼬。
鼬还有微弱的呼吸。
但佐助知道，鼬不过是在以濒死之躯等待死亡的完全到来。
就和……佐助自己一样。
佐助的情况或许比鼬更糟糕，他最后一丝查克拉被大蛇丸强行逼出变化成了八岐大蛇。
但一切都不重要了。
因为鼬这一次也会死去。
最后瞥视了一眼鼬，佐助也终于失神倒在鼬的身边。
这场属于宇智波的复仇，复仇者和被复仇者一同倒地。
好像并没有胜利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