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幼薇被推得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眼看着江浔野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她眼里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
云归晚,我就不信,你次次都能那么幸运。
……
另一边,沈砚辞则来到村子中央的一座祠堂前。祠堂大门紧闭,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藤蔓,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沈砚辞试着推了推祠堂大门,却发现大门从里面反锁了。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沈砚辞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祠堂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哭泣声。
他停下脚步,仔细聆听,那哭泣声断断续续,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沈砚辞心中一动,难道里面有人?
他再次尝试着推了推祠堂大门,却依然纹丝不动。
“看来,只能暴力破门了。”沈砚辞说着,后退几步,准备一脚踹开祠堂大门。
就在这时,一位正在田间劳作的大爷走了过来,看到沈砚辞的举动,连忙上前阻止道:“年轻人,不可对祠堂无礼!”
沈砚辞收回脚,解释道:“大爷,我听到祠堂里好像有人在哭,怕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想进去看看。”
大爷叹了口气,说道:“唉,都是些可怜人啊……”
“大爷,您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沈砚辞连忙追问。
大爷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前几天,有个姑娘为了躲雨,躲进了祠堂,后来就再也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