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归晚,你要相信晏总,他那么强大。”沈砚辞也说道。
迟逾轩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一直站在云归晚身边,默默地陪伴着她,给她力量。
急救室的灯,红得像地狱的入口。
云归晚瘫坐在长椅上,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泛白,嘴唇被咬得没有一丝血色。
晏孤舟苍白的脸,痛苦的神情,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放,像一把生锈的钝刀,一下下割着她的心。
她想起晏孤舟看向她时,温柔的眼神,想起他总是默默地为她做很多事,想起他为了保护她,不惜以身犯险……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急救室的灯终于暗了下来。
看到医生出来,云归晚猛地站起来,踉跄了几步,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颤抖,“医生,他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医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云归晚后,语气缓和了些,“晏先生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
“只是什么?”云归晚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医生推了推眼镜,“只是他被注射了一种神经性毒素,剂量虽然不大,但还需要进一步观察,看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听到晏孤舟没有生命危险,云归晚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一想到他还昏迷不醒,她的心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几天,云归晚寸步不离地守在晏孤舟的病房外,哪里也不肯去。
她的眼眶深深凹陷,脸色苍白,整个人消瘦了一圈,憔悴得让人心疼。
江浔野、沈砚辞和迟逾轩轮流来医院照顾云归晚,给她带饭,陪她说话,想方设法让她开心一点,但收效甚微。
“晚晚,你也别太担心了,医生都说晏总没事了,你就放心吧。”江浔野看云归晚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安慰道。
“是啊,归晚,你这样熬下去,身体也吃不消啊。”
沈砚辞也柔声劝道,将手里刚买的清粥小菜放到床头柜上,“多少吃点东西吧。”
迟逾轩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递上一杯热牛奶,他知道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