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邪祟还拜托肖历这个瘸腿的残废去将桌子板凳还了。
……肖历摊着手脚看了看自己,石膏沉甸甸的,他连抬腿都费劲,严重怀疑邪祟是想整死自己。
最后这些东西还是医院拿去还的。
这些护士一边收拾一边骂:“都是些什么人啊?”
要不是看余知命长得帅,高低连他一块给骂了。
余知命默默不敢言,毕竟是自己队员闹出来的事儿,人家护士有怨气也属正常。
护士们看余知命乖乖的模样,最终也只是抱怨几句也就算了。
这但凡换个丑点的,她们晚上做梦都得起来骂上两句,简直是给她们增加工作量。
余知命在病床上躺了两天,他的病房又来了一个看他的人。
余知命在病房门被推开时就醒了。
这让提着东西的周安然浑身一僵,他感觉好像很久没见到过这个血缘上的弟弟了。
他似乎变了不少,从前还有些稚嫩的性格,如今已经逐渐沉寂下来,真正成长为一名可以领队的队长了。
只是周安然视线下移,看向余知命无知无觉的双腿。
知道他以后还有再站起来的可能,但总归还是不一样了。
“知命我来看看你。”周安然买了很多甜食,之前以为余知命喜欢吃糖,他还买了好多糖,只是一直没机会送出去,后来出去玩儿时才发现余知命其实是嗜甜。
他只是喜欢吃甜食。
于是周安然这次来便为余知命准备了很多甜食。
余知命看见是周安然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怎么来了?”余知命撑着身体想坐起来。
周安然将他按了下去。
“这次出去神眼受了伤,我将他送到了医院,知道你在这里,便顺便过来看看你。”周安然说的轻巧,但神眼住的医院都不在京都,他是坐了一整夜高铁赶过来的。
一晚上没睡觉,眼下还有浓浓的疲倦感。
他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眼神总是有意无意落在余知命双腿上。
“不用看了,暂时站不起来。”余知命笑了笑,他现在得等神经长好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