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见他一路沉默,心情不佳,心里抓心挠肝地好奇,很想问问他两人的私事,可既是私事,感觉又不好开口问。
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抽象。
好明显。
祈煜年好笑地瞥她一眼,叹口气,“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瞎操心。”
姜时歪嘴啧了一声,哪里就是瞎操心了,明明就是关心好不好,虽然也有点好奇心在里面,但两者并不冲突。
“跟过来。”“嗷。”姜时快步轻快地跟上。
说好的要交给她重要的事情做,莫不是今天要和她坦白了?
不过,她到底还是低估祈煜年这个倔如驴的人了,真的是。
姜时接过卷轴,“重要事就是这个?”
祈煜年背身抻抻腰,走到特制的椅子上坐着,语气悠闲轻快,“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不看看?”
姜时睁大眼睛,手心一紧,感觉手上的卷轴烫得她心一阵阵发慌。
不自觉地重复他的话:“我母亲?”
姜时愣愣地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打开手中的卷轴。
卷轴外是四个手写的漂亮大字:封域点兵。
这是这个秘法的名称,姜时脑袋乱乱的,只能分出一点理智来得出这样一个白痴的结论。
姜时颤抖着手,顶着这四个大字瞧上半天,深呼一口气将卷轴合上了,倒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捂住眼睛。
为什么现在才给她,为什么要现在给她?
“您还不打算告诉我吗?
叔叔。”姜时将手背上的湿意轻轻擦在衣服上,红着眼睛看他。
祁煜年头疼地直起身,笔挺的身体往前倾,手肘杵在膝盖上,手胡乱地按着眉骨,指节泛着白。
姜时走近他,脚步坚定,声音却在颤抖,“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我哪里不值得信任吗?
就是他要大逆不道的要反了这天,她也是敢跟着的呀!“能不能告诉我。”姜时蹲在他的脚边,就像小时候缠着他一样,不知道是示弱的诡计还是希望这样的靠近能缓解自己心中浓到难以消解的不安。
阳光穿过窗柩,透进来一缕金光独独落在她湿润的眼瞳中,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