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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
破旧的矮脚长方桌上被摆上了一个装满窝窝头的小簸箕,一个缺角大海碗的玉米糊糊还有一小碗咸菜。
另外在江晚晚面前的位置,还摆着一碗白嫩嫩点缀着葱花和几滴油水的蛋羹,看起来美味极了。
江晚晚从小到大喝的都是各种颜色的营养液,所以真正直观的看到这些热气腾腾的饭时,她还是觉得有些好奇和感动的。
看着就和冷冰冰的营养液不同。
江晚晚说不好是什么感觉。
就是觉得有家的味道,很温馨。最后林母端来了一大海碗满满当当的,稠糊的红薯玉米糊糊稀饭,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江晚晚的面前。
江晚晚这一下就看出了伙食的区别。
和着原主能吃的这么白白嫩嫩的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记忆中原主经常拿着丈夫的津贴和票据去县里的国营饭店里打牙祭。
江晚晚没想到的是,原主除了吃独食以外,居然还克扣老人和孩子的粮食。
“晚晚,我做了十个窝窝头,我们老两口和娃们都是一人一个,你吃两个。”
说着林母的眼神有些畏惧的看着独自坐在右侧的江晚晚,似乎在等待她的指令。
看江晚晚难得的没有指着她鼻子骂她浪费粮食,林母久违的松了一口气。
所以她趁机又问:“还有这些是把你的饭盛出来之后,才兑了水的玉米面糊糊,给孩子一人一碗…”
在看到江晚晚脸色漆黑之后,林母忙不迭的改口:“半碗!一人半碗!”
林母都快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她这些年可算是已经领会够老三媳妇的凶残了,以至于她原本就不怎么厉害的性子,变得更怯懦了。
江晚晚闻言惊了,怎么还越改越少了。
“娘,咱家是没粮食了吗?”江晚晚看着这界限分明的伙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脸上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因此看起来格外的有压迫感。
“有的有的!”林母生怕江晚晚觉得她又偷偷给孩子喂饭吃,去打孩子,因此口中也报的清楚:“家里还有49斤零二两红薯,19斤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