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既然能在斗兽场上救下赵云铮性命,可见对此人的欣赏,既是近身侍卫,远嫁一定是会带在身边的。”
“王爷没有帮着华阳说情,反要去劝她把看重的人留下,这不是伤自家妹子心吗?”
明王笑了笑,“锦书啊,扶盈的弟弟不过是个侍卫罪奴,你何至于这么抓着不放?”
这一句把元锦书问得语塞了,对上明王清明的眸光,元锦书难以开口说真话。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王爷没有必要管,无故给自己惹事,华阳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本来就在气头上,既没帮她说情,那就莫再惹她,否则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明王哦了声,“听上去锦书倒是很关心华阳,那怎得当日对她那么言语不客气?”
元锦书死死地盯着明王,这条狗长脾气了?
须臾,她站起身,冷冷道:“我说了,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王爷考虑,既然王爷不领情,那就当我没有说过。我也是自作多情了,王爷自便吧。”
话说完,她像是绝世傲岸的仙人,一甩衣袖翩然离去。
扶盈不想掺和他们夫妻间的是非,好与赖她不会评说一句,只再一次谢过明王恩情,盼他能将弟弟留下。
不过扶盈也不敢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明王身上,她现在是真看不清这男人心思,保不齐对方是故意跟元锦书置气,嘴上答应着帮忙,到了实际也不过做样子应付下,不会倾尽全力。
扶盈如热锅上蚂蚁,时时刻刻揪着心,而另一边的南缃也垂头丧气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