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刚刚喝了药,人就吐血了?”
黄氏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嘴角还残存着的血迹。
可钱嬷嬷瞧着黄氏那张惨白的脸,鲜血直直从鼻孔里流出来,她眼皮一跳:“主子,主子!您还流鼻血了!”
黄氏颤着手抹了一把鼻子,瞧见那猩红的血迹,大脑一片空白:
“这药有问题!是不是这药有问题!”
“是不是宋若安给我开的药有问题?我之前就算是身子不好,也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
黄氏说着,又是搀扶着钱嬷嬷的手,猛地从榻子上站了起来:“宋若安呢!她在哪里?”
钱嬷嬷愁苦的看着她:“她此刻正在花厅,给各位夫人治病呢。”
一听这话,黄氏心中着急,她用帕子一抹脸蛋,便搀着钱嬷嬷跌跌撞撞往外走:
“她什么蹩脚医术也敢给夫人们治病?不行,我必须去找她算账。”
等黄氏步履匆匆的赶到花厅,还未踏入门槛,便听见里头传来热热闹闹的声音,就像是有许多人在说话。
黄氏眼皮一跳,急急迈了步子进去,便看见里头乌泱泱坐着的全是人。
此刻已经不只有那些看病的夫人们了,就连朝中的官员也坐在花厅里看,正在和安定侯还有贺老夫人喝茶。
他们刚刚下朝,官服还没脱,便直接来这里了。
所有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花厅里的众人听着外头的脚步声,皆是扭头望去,看见的便是黄氏那慌乱的神情。
贺云策急急上前,重重的握住了黄氏的手,内心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母亲,您来了?儿子正要派人去叫您来呢。”
黄氏感受着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慌了神,她急急的握住了贺云策的手:
“云策,娘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你可知宋若安……”
还未等黄氏把话说完,贺云策便笑着开了口:“我知道您想要说什么,儿子也有话要对你说!”
“如今,这么多大人在陛下面前举荐我为谏议大夫,能得到大人们的赏识,这全是若安的功劳,都是依靠若安啊!”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