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是忍不住道:“这样比起来,本座从前瞧不上眼的那个太子殿下,倒能算是矮个子里挑高个,勉勉强强能看得过去!”
宋熹之仍旧是眼眸晦暗的思索着,听见日华神医提起了裴云屹,她微微皱了皱眉,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师父,您从前不是说过,有一日在府外见到了贺景砚在与一个女子交谈吗?”
日华神医一愣,反应也是很快:“你的意思是说,那日的男人并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太子殿下,而是真正的贺景砚?”
宋熹之眸光深了深,无言的点了点头。
日华神医眼皮一跳,说话的声音是越发的小了:“那贺景砚……他不是遍体鳞伤的从外头回来的吗?”
“被百姓发现的时候已经在城门口了,他怎么可能在先前已经到达京城内?”
宋熹之闭眸回忆着近日与他的所有相处,心脏也是狂跳了起来:“若他只是刚回来,如何能得知我在京城里都做了些什么?”
“若他是刚回来,又为何正好在宋若安敲鼓告状的那日,遍体鳞伤的躺在了城门口?”
“师父……这一切难道不是太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