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死了老婆。
想到这里,贺景砚的太阳穴的青筋又是忍不住跳了跳,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抬起步子就往外面走。
贺景砚策马离开,不是直接往城门的方向去了。
而是穿上的斗篷,在一个酒楼前下马,最后默不作声的上了酒楼。
厢房的大门紧锁着,窗户紧闭,四周还有几个暗卫正在潜伏着。
贺景砚敲了敲大门,然后缓缓推开,便看见紧闭的厢房内站着一个身穿斗篷的女人,斗篷的边缘用细密的针线绣着朵朵盛开的莲花。
等贺景砚将大门紧紧关上,那个站在窗户边的女人才缓缓转身,又是伸手缓缓取下了自己的斗篷。
一张清瘦的脸庞就在此刻出现,她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双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眼眸里,含着仁慈和悲悯。
贺景砚瞧见眼前的女人,又是下跪对她行礼:“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微微垂眸,掩盖眼底的神色:“这件事情,你办得不好。”
贺景砚听见这话,浑身在霎时就紧绷了起来。
他将原本单膝下跪的姿势换成了双膝下跪,然后紧张的对着太后解释:“太子和宋熹之实在是太过聪明,导致出现了意外。”
“而贺云策又是愚蠢至极,属下才未能得手,拿到兵符。”
太后纤细的手指上仍旧是转着佛祖,她念了两句佛法,然后才询问:“贺云策那边,不会坏事吧?”
贺景砚听见这话,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他就是一个蠢货。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会坏事。”
“他从前闹出了那么多的笑话,又是对着自己的大嫂见色起意,产生了不臣之心,如今才一定要求我要取回傀儡的尸体。”
“只要我取回了尸体,让他看了一眼,再多加怂恿,他一定就义愤填膺的冲在第一个了。到了那个时候,黄氏和安定侯便都只能与我们俯首称臣。”
其实太后和贺景砚,一开始也根本看不上与这个蠢货合作。
但是因为黄氏一族对他们计划的重要性,只有黄氏一族的人归顺了自己,事情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