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您也应该要休养好自己的身子,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贺云策摇了摇头,又是扯了扯嘴角,对着双喜声音嘶哑的道:“没有比这更悲伤的事情了。”
之之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兄长有问题;父亲将虎符交给了有问题的兄长。
并且他们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一无是处的窝囊废。
天下没有比这更悲伤的事情了。
双喜听见这话,有些茫然的望向了贺云策的方向,正想要询问什么。
可贺云策的眼神却在此刻变得坚毅了起来。
他紧紧的抓住了双喜的袖子,又是十分郑重的对着双喜开口:“双喜,我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你一定要把事情办好。”
双喜咬了咬唇瓣:“主子,有什么事情,您说!”
贺云策在双喜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双喜越听,眼睛瞪得便是越大,等贺云策讲到最后的时候,双喜已经是被惊讶的完全都说不出话来了。
“不行,主子,绝对不能这么做!”
贺云策只是紧紧盯着他,一双满是疲惫的眼睛里含着几分狠戾:“于国于家,都得这么做。”
“双喜,你叫过命的兄弟跟你一起去做,就说是我的吩咐,以后你就是大乾的功臣。”
双喜是第一次见到贺云策这样的眼神。
他脑袋茫然了一瞬,随即才缓缓点了点头。
贺云策蠕动着唇瓣,唇瓣早已经渗出了血:“一定要去做,知道吗?”
双喜咽了咽口水,说话的时候腿肚子都在打哆嗦:“知道了……”
贺云策点了点头,又是强撑着换了一身衣裳,随即才缓缓走出了观云轩。
双喜仍旧是站在原地,注视着贺云策的背影,只觉得他此刻的每一步路,都走的无比坚定。
贺景砚等了片刻,便看见贺云策换了一身衣裳回来了,于是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带着贺云策出了安定侯府,一旁便早有马夫牵着马候着了。
两人翻身上马,又是朝着京城外的军营飞奔过去了。
只要是到达了军营,那么安定侯麾下的所有士兵,都能够听贺景砚的指挥,所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