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之看贺云策的方法就是直接表明身份,把令牌交给士兵,她眼眸猛地一缩,整个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她刚想要阻拦,却已经听见贺云策对士兵说话了。
“我爹醒来了,说纵火的人已经出城,我必须去把那人拿下。”
守城的士兵见到令牌,又是知道今日的安定侯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听贺云策那么一说,于是直接放行。
两人出了城门,便一路拼死狂奔。
也不知道两人在山林里跑了多久,直到身下的马累的嘶鸣了一声,双蹄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贺云策才咬着牙爬了起来。
他裹紧了身上的斗篷,对宋熹之开口:“从现在开始,我们兵分两路,各管各的。”
宋熹之也是浑身一个失重,听见贺云策的话,又是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实在是不明白贺云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只是一头雾水的望着他:“你给守城的士兵展示了安定侯的令牌,贺景砚一定会知道消息。”
“他绝对会追杀过来,我们现在没了马,很快就会被他找到。”
宋熹之觉得贺云策每一步、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很有计划,很有目的性一样,而她现在也是猝不及防,以为他另有后手,所以选择了相信他。
可是她没想到他们表明身份,出了城,又是跑死了一匹马,到了荒郊野岭,行踪明显的引来了追兵,贺云策现在却对她说,各管各的。
“我选择相信你,所以就算是最后我们逃跑失败了,真的被你兄长抓走了,我也不后悔。”
“但是贺云策,你带着我一路跑到城外,现在又是说各管各的,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贺云策听着宋熹之的话,只是将随身的匕首交到了宋熹之的手上,然后对着她抱歉的笑了笑。
“你知道我的,我懦弱,又自私。”
“兄长让我当世子了,外祖现在也看重我。你毁了我光芒璀璨的前程,现在我走了狗屎运。”
“刚刚我把你从地窖里救出来,是为了还给你前世的恩情,是为了赎罪。”
“而现在我不选择帮助你,是因为我不能再为了你付出生命危险了。”
“你如果被兄长抓到了,那就是你的命。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