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澜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深意又带着几分神秘。“娴贵妃如懿,她确实不同于后宫中的其他嫔妃。她之所以能在后宫中屹立不倒,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皇帝对她的那一份愧疚。但是,这份愧疚一旦随着她登上后位而消失殆尽,那么她的处境就会变得岌岌可危了。有孝贤皇后这个完美的榜样在前,皇帝会时时事事拿继后和皇后富察氏比较。届时,娴贵妃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决策,都会被放在显微镜下审视。稍有不慎,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轻轻放下茶杯,继续说道:“娴贵妃或许在才情与容貌上能胜过许多人,但在治理后宫、协调各方关系上,她未必能比得上富察氏。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性与格局,决定了她难以承担皇后这份重任。本宫要做的,就是静静等待,寻找那个最合适的时机,让皇帝自己发现娴贵妃的不足,从而让他的愧疚转化为失望。”
馨澜的目光如同深邃的寒潭,波澜不惊却藏着无尽的算计。“娴贵妃如懿,自视甚高,以为自己是皇帝心中的白月光,殊不知,在帝王心中,情感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附属品。她若真成了继后,也未必能坐稳那个位置。”
“娴贵妃如懿,她自视甚高,总以为青梅竹马之情便能让她稳坐钓鱼台。哼,殊不知,这宫中之人,哪个不是心机深沉,哪个不是步步为营?她若真成了继后,只怕是这后宫的风雨,会更加猛烈。”皇贵妃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冷,如同秋日里的一抹寒霜。
令贵人满脸疑惑地看着皇贵妃,迟疑着开口问道:“那皇贵妃娘娘您……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呢?”
馨澜微微眯起双眸,目光瞬间变得无比深邃起来,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似乎能够洞悉这尘世间所有的虚伪与浮华。只见她轻启朱唇,缓声道:“本宫心中自有盘算。那娴贵妃如懿啊,若是真心觉得仅凭皇上选秀时对她产生的那么一丁点愧疚之情,就能稳稳当当地坐上皇后之位,那可真是太过于幼稚和天真了!
皇上纵然因为选秀一事而对她心怀歉意,但这样的感情究竟能够持续多久呢?等到那份新鲜劲儿过去之后,恐怕她也只不过会成为众多被遗弃在后宫殿宇角落之中、无人问津的可怜女子之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