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纯贵妃在钟粹宫等了许久,也没等来馨澜和令贵妃。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显然对两人的缺席感到不满。她身旁的宫女小心翼翼道:“娘娘,要不就算了?她们可能真的有事无法前来。”
纯贵妃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哼,这两人倒是会明哲保身。罢了,我还能指望她们不成。我自有我的打算,不必依赖她们。”说完,她转身离去,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在这后宫中稳固自己的地位。
此时,皇上御书房内,烛光摇曳,他手执朱笔,眉头紧锁。昨日纯贵妃邀人之事,如同一块石子投入他本就波澜起伏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他心中暗忖:“这后宫之中,人人皆为己谋,纯贵妃此举,究竟是何用意?而那些未曾前往的嫔妃,又是否在暗中筹谋什么?”
另一边,馨澜的居所内,她正悠然地品着香茗,窗外阳光明媚,洒在她精致的妆容上,更添几分温婉。她轻声对身旁的侍女道:“纯贵妃那边,想必已经知晓我们的态度了。在这后宫,有时候,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令贵妃宫中,她正伏案书写,笔触轻柔却坚定,那是给纯贵妃的回帖,言辞恳切又不失礼数,言明自己与馨澜皆因身体不适,无法赴约。写罢,她轻轻吹干墨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暗自思量:“在这后宫的棋盘上,每一步都需谨慎落子,方能保全自身与永璐。”
与此同时,在愉嫔那幽静的宫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张满是忧虑的脸庞。纯贵妃的邀约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她原本平静如水的生活,激起了层层波澜。愉嫔握着那份烫手的帖子,手指微微颤抖,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在这后宫之中,一步错,便是万劫不复。
“永琪,额娘该怎么办?”愉嫔终于忍不住,唤来了自己聪明伶俐的儿子五阿哥永琪。永琪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静与睿智,他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安慰道:“额娘莫急,纯贵妃此举定有目的。我们只需静观其变,莫要轻易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