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她讽刺道:“哀家风风雨雨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没有人敢利用哀家的心慈来庇护违法的人。史家什么德行,你作为史家嫡女,难道会不知道吗?哼,你以为哀家会轻易被你蒙蔽,为史家开脱罪责吗?”那话语中充满了威严与不容置疑的坚定。
贾家老夫人一听太后此言,身子不禁一颤。她知道太后并非易于糊弄之人,但此刻为了史家,她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哭诉:“太后明鉴,老身虽出自史家,但史家之事,老身也多有不知。此番史家遭难,实乃被人陷害,老身恳请太后能伸出援手,救史家于水火之中。”
太后闻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冷冷地说道:“贾家老夫人,你莫要以为哀家会念及旧情,便对史家之事网开一面。哀家虽重情义,但更知法度,史家若真无辜,自会有朝廷法度为其昭雪,何须你来此哭求?”
这时,皇帝走了进来,他龙行虎步,气势威严。看着跪在地上的贾家老夫人,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声音冷冽如寒风:“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制,也是规矩。贾氏,你这是想让太后违背祖制,让皇额娘和朕有嫌隙吗?史家之事,自有朝廷法度裁决,你何苦在此纠缠不清?”话语间,皇帝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直视着贾家老夫人,不容她有丝毫的辩解。
贾家老夫人被皇帝的话吓得一哆嗦,她惊恐地抬头,眼中满是惶恐。她伏地叩首,声音颤抖:“陛下息怒,老身只是心急则乱,绝无让太后违背祖制之意。”她的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生怕皇帝一怒之下,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皇帝冷哼一声,声音中透露出不屑与愤怒:“你也知道祖制。不过四大家族好大的威风啊,‘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是不是朕这个皇帝也动不了四个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