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显然没想到皇后会将这一切都怪在她的头上,当下便是哭丧起了脸来,“娘娘!老奴也是为了公主着想啊!老奴……”
“住口!”皇后一声怒喝,抬手指着嬷嬷,冷声喝道,“本宫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本宫?!”
话说到这儿,皇后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竟是露出几分恍然大悟的神色来,“本宫想起来了,你有个老相好在孟家为仆,当日孟家被抄,你那老相好也跟着一并被砍了脑袋,所以你一直记恨本宫,是不是?!”
嬷嬷连连摇头,“老奴冤枉!老奴与那人早就没了联系,娘娘,您不可听信旁人胡言乱语,冤枉了奴婢啊!”
这个‘旁人’,指的自然是乔念。
乔念静静地站在一旁,什么都没说。
唯有皇后怒喝,“没人胡言乱语!从始至终,凭着本宫的信任,在本宫面前胡言乱语的人就只有你!亏得本宫为了你,竟然还杀了刘御医,贱人!你这贱人!”
此时此刻,皇后真是近乎疯狂了。
眼看着舒元公主就能换血解毒,却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又出了岔子。
看着皇后的样子,乔念适时开口,“娘娘先别着急,容微臣去看看皇上的情况,说不定,皇上的毒微臣能解,希望能够在傍晚之前,帮皇上解了毒吧!”
听到这话,皇后才终于好似又看到了些许希望一般。
她转头看向乔念,连连点头,“好,乔念,本宫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在皇后看来,如今能救太子,能救舒元公主的人,就只有乔念了!
乔念颔首。
而后行礼,转身离去。
再次见到乔念时,太子已经卸去了易容。
坐在御书房的桌案前,批阅着奏折。
知晓了乔念的来意,皇上也并未阻止她进来,而是允她坐在一旁,静静等着时间过去。
乔念坐了一会儿,却又站起了身来,行至了桌案边,冲着皇上行了礼,“皇上,微臣坐着实在无聊,不如让微臣来为皇上研墨吧!”
明明自己已经卸下了易容,可乔念却还是称呼他为皇上。
太子勾了勾唇,这才问道,“何时知道的?”
“很久之前就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