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夫人深知对方是故意刁难,可向来民不与官斗,这不过是初次,大不了就舍财消灾。
可谁知,对方远不满足于此,隔三差五来找麻烦。
不是说她的店铺影响了街道秩序,就说乌夫人对他不敬,总之他是想紧一切办法要从乌夫人这里捞财。
饶是乌夫人再好脾气,也被他激怒了。
她一怒之下告了官,可哪知天子脚下,一样的官官相护,不仅没能够替她申冤,还帮着那贵族子弟狠狠的敲诈了自己一笔。
而这一笔钱,是她开店一年的总收入。
没想到她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的做生意,最终全进了别人的腰包里。
一来二去,也不知道传言是从哪里开始的,说她店中售卖的都是残次品,穿了会得病。
而且她得罪了权贵,不少买她东西的人,都被暗中警告了。
慢慢的,她店里积压的货物越来越多,每日却鲜少有人问津。
老顾客渐渐流失,新顾客又难以拓展,竞争的压力如重石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为了维持生计,她不得不削减开支,将店里一些老伙计辞退,自己则日夜操劳,忙得不可开交。
可即便如此,资金的缺口越来越大,债务也越滚越多。
赵麒听后,眼睛沉了沉,嘴角勾起冷笑,天子脚下,竟还存在如此恶行!你说的这人是谁?”
乌夫人满脸愁容,叹息着摇摇头,“此人名唤萧威,是萧大将军的侄子,他父亲是萧大将军的表弟,依靠他的关系担任工部的一个主管,萧家权高位重,不只在京城,在大乾恐怕都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一个柔弱妇孺,又怎么斗得过他们?”
又是萧家人。
赵麒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眉毛微挑,突然想到这是个机会。
最近萧雄挺低调的,要想拿捏他的把柄倒不容易,可若从他身边人下手呢?
纵使他善于伪装,不露马脚,可他萧家一门在京中作威作福多年,难保不会有错漏之处。
这送上门来的把柄不要白不要。
“你刚才说你能替我做主,保我在京都的生意无虞,此话当真?我已跟你说了,这次找我麻烦的是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