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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觉吗?”
    孙明达摇摇头,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黎玥书又换了几个位置按,但孙明达依旧没有感觉。
    见此,黎玥书起身从架子上拿出银针包打开。
    看到这一幕,孙明达脸上并没有变化,似乎对于这些流程已经习惯。
    倒是周氏眉头紧锁,抓着轮椅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虽然早就知道结果,但在潜意识里,她还是带着一点希望。
    黎玥书并没有注意到这夫妻俩的反应,直接拿起银针朝着一个位置扎下去。
    随后,她抬头看着孙明达,“有感觉吗?”
    这一次,孙明达没动,瞪着眼睛傻愣愣的看着。
    黎玥书大概猜到什么,又问了一句:“是不是感觉到痛了?”
    孙明达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僵硬的点点头,“有……有一点点刺痛,但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心里早就没了希望,所以忽然感觉到腿上传来的痛,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黎玥书倒是很耐心,换个位置又扎下去,“现在呢?”
    这次孙明达特别留意,几乎瞬间就点头,“感觉到了,真的……真的在痛!”
    他忽然有些激动,整个身体都在跟着颤抖。
    周氏也瞪大了眼睛,仿佛幻听了一样。
    黎玥书又试了几个地方,有的有感觉,有的没感觉。
    她心里有了大概了解,便收了银针。
    周氏忍不住开口追问:“怎么样?能治吗?”
    黎玥书很坦诚,“有痛觉就证明腿部神经没有完全坏死,但能不能站起来,还得做进一步检查。”
    “那就继续检查。”孙明达有些急切,“不管什么检查,我都愿意尝试!”
    黎玥书理解他们的心情,也没废话,“后面的检查有些复杂,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
    说着,她意有所指的看向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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