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伤,不能洗澡。”
温宁不想瞒他,凭什么她一个人承受。
霍云深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狭长眼尾夹着一抹意味深长。
温宁咬唇,不顾其他,当着他的面缓缓解开衣扣。
“勾引我?今天没喝酒,不会碰你。”
霍云深看着她的动作喉结滚了滚,依旧怎么扎心怎么说,讥讽味儿十足。
温宁没有接话,目光清冷地盯着他,继续脱衣服,她脸上没有一丝羞涩或不安,反而带着坚定和决绝。
直到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她陡然出声,“霍云深,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这里是什么?”
莹白的身子就这么直直地站在霍云深面前,青紫痕迹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却异常显眼。
霍云深唇角微不可查地颤了颤,“看来今天不是装的。”
“放过雨涵,她是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听到这个唯一,某人脸色瞬间黑了几个度,“现在,马上,睡觉。你知道我这人心情好了什么都好说,心情不好”
温宁咬牙,这狗东西向来说到做到,也知道硬碰硬肯定没有好结果。
心里气结,抬脚将自己脱在地上的衣服踹出老远,然后径直去衣帽间找睡衣。
霍云深盯着从眼前过去的诱人曲线,压着嘴角,“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啊!”
“不敢,只是觉得碍事,霍总看不下去可以去别的地方睡。”温宁不咸不淡地说着。
“一个有家不回的人,怎么好意思一回来就赶我走?”
霍云深跟到衣帽间门口,倚在门框上看着里面翻找衣服的女人。
笔直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腰肢,让他不由想起昨晚的触感,从腰到臀的曲线很诱人。
温宁抿抿唇,“我一个寄宿的人,主人不在家怎么敢独自留在这里。”
“房本上没有你的名字?”
某人言语清冷随意,目光盯着她一转不转。
霍云深的话让温宁一噎,这是他们俩的婚房,结婚的时候霍云深很幼稚,只要能两个人的名字同时出现的地方,他都会写上两个人的名字。
所以这套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