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比你们之前经营的可不是好一点半点。怎么,全世界都是围绕着你于厂长和单同志转的?”
“说难听点,单同志付的那两个月的租金,最多算是我们老大的前租客而已。”
“六根羽,和你们有半毛钱的关系!”
全昊说得一点情面也不给于况留,“于厂长,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来人,送于厂长和厂长夫人出去!”
于况似乎也被说得尴尬万分,紧紧抓着单谷菲的手臂,不让她多说一句。
“是我们唐突了。”于况脸色很是难看,拉着单谷菲下楼了。
慌乱中,于况还被自己拐了一下,差点带着单谷菲摔倒。
哼。
全昊心里冷哼着,什么货色,耍刀子竟敢耍到他跟前了。
于况带着单谷菲出了门,还没走多远呢,单谷菲就被于况一把甩开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样的面子丢的你可满意了?”于况看着单谷菲,不满地说,“以后再用肚子的孩子威胁我做这样的事,你就等着我们继续分房睡吧!”
单谷菲也没想到于况都出面了,对方却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如今听于况这般说,她也生气了,“我这样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以后的生活更好一点?”
“要不是你们于家算计我的服装店,我至于那么慌忙将它盘出去吗?”
于况的眼神瞬间冷下去,“我懒得跟你说!”
单谷菲慢慢走着,逐渐于况的身影没了踪迹,她也不慌。
她请了一周的假,除了安胎,还真的想将这服装店重新要回来。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重新开一家,可是不管怎么看,这六根羽服装店的位置都是她看过的位置最好的一家。
还有六根羽的进货渠道,她也想抓在手里。
本来她想找房东,想以高点的房租重新将铺面租下来的,谁知莫十九那个可恶的资本家,竟然率先一步将店铺买下来了。
还有莫十九的进货渠道,她也查不到这些衣服是从哪里进货的。
单谷菲在费尽心思地思索如何将服装店占为己有,而全昊则连她和于况来过的事都没和莫十九提起,只交代前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