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神经病,专盯我孟家的女人!
外面老太太那么多,你想女人去找啊!非要在这恶心人!”
火衣喷射,床上半瘫软的中年男人突然就笑了,有些苦涩,有些无奈,更多的是不甘。
“谁叫你们孟家男人眼光个顶个的好呢!
我就纳闷了,你和你爸都不怎么出色优秀,可偏偏你们爷俩命好,找的女人人中之凤,死心塌地的为你们孟家光宗耀祖。
我真是羡慕,嫉妒,还恨呐!”
尾音调调阴阳,宛若喝醉了被女人甩掉的失恋小青年般,怨天呼地。
孟鹤煜呼吸渐沉,压制,压制,再压制。“我知道你们为官做宰的看不起行商资本的我们。
你别忘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敢做侮辱我妈和曼曼的事,我一子弹送你去见佛!”
“哈哈…”秦铮笑的更大声。“你别逗了,咱们俩谁光脚,谁穿鞋!我才是孑然一身的愣头青!
我也会玩枪,枪法比你妈的还神。
再有,凭你一个资本家,你想动组织里的我?哼!没有见识,不自量力。
你还是年轻啊!嫩啊,多和你爸学学吧,哈哈。”
“你…”孟鹤煜眸眦欲裂,受不了秦铮阴阳怪气的奚落,也听不得他明目张胆的张狂。
觊觎曼曼,好似向他下了战书。
他大步往床边走,不过不是打秦铮,而是要抱走孟言诚。
自从孟言诚记事以来,一直是秦铮照顾他,小奶娃娃日夜不离身的陪伴秦铮,带给秦铮很多欣喜。
对于秦铮来说,孟言诚是他特别重要的人,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
所以,孟鹤煜有抱走儿子的动作,秦铮慌了,他急忙下地,奔去婴儿床边,伸出充满薄荷味道的大手,要推,要搡…
孟鹤煜感觉一阵阵恶心,连忙往后退,退了好几步,躲他。
“恶心死了…妈了巴子的!”
他快忍不住了!
“你干什么!混账东西,有话好好说,大半夜的折腾孩子干嘛!”秦铮压低嗓音骂他,满眼宠爱,拍了拍小娃娃。
“你…”孟鹤煜指着他,咬牙切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