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毕恭毕敬迎他进来的孟家保镖最善察言观色,现下变了脸色,用身子挡住了郁清麦看向黎姿曼的全部视线。
“郁先生,请走,这里不欢迎你!”
黎姿曼没有出言制止,蔫蔫的不高兴,倒在孟鹤煜肩头微微叹气。
“曼曼…哥哥不是那个意思…”郁清麦想往前一步解释,离妹妹近些,保镖伸出臂膀拦着不让。
郁清麦眼神求助吃橘子的叶郡庭,叶郡庭别过脸去,更不搭理他。
见状,刘薄寒冷哼着开口,不过不是帮郁清麦求情,而是问。“孟鹤煜,你儿子呢?”
“秦正委帮忙看呢。”
“呵,你儿子成了秦叔叔儿子了吧。”
“差不多吧,亮亮和一惟都是秦正委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和他比和我这个爸爸亲。”
“曼曼,你和哥哥说句话啊!”郁清麦倒在保镖臂弯中挣扎,大声叫嚷。“我也拉扯你到十岁啊!一把屎一把尿!”
孟家保镖。“他会缩骨功,我们捉不到他。”
孟家四合院的北客厅最大,郁清麦和保镖们周旋已久,没分出来胜负。
孟鹤煜微微蹙眉,俊雅的五官微拧。“一群废物!”
他刚要站起身,黎姿曼按住他,轻轻摇头,示意在场人谁都不要搭理郁清麦,他爱喊就喊。
任谁都受不了冷对待,黎姿曼要是不想搭理你那是真不理你,若有若无的空气都比郁清麦具有存在感。
院落里雪越下越大,一片片雪白鹅毛飞舞,全都归拢到地上,覆盖厚厚的一层。
“让你们看笑话了。”黎姿曼不好意思的笑笑,对刘薄寒礼貌的点头,示意他多吃点水果。
刘薄寒想,小月亮没认出他来不稀奇,毕竟他们初相识的时候小月亮眼圈红红,哭的眼睛都肿了,怎么郁清麦也如此眼拙呢?
还是说他现在真的和小时候判若两人?
要是郁清麦认不出来他,那今天不就又白来了嘛。
看郁清麦被保镖拿毛巾捂住了嘴,看来今天没戏了。
“咳咳咳…”刘薄寒要起身了。“我回家了,要不然雪下大了,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