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曼不知道也不明白刘薄寒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要说帮秦铮拿回秦唯的骨灰情有可原,可是这个婴胎,他那年才十五岁啊!为什么会留一枚婴胎的残骸这么久呢…
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孟鹤煜生病了,和秦铮的症状一样,发烧不退,胡言乱语,嘴里喊着要宰了飒塔,要杀了飒塔。
秦铮不恨唐慈不怪唐慈,愧对唐慈,才会把黎姿曼当成了唐慈回忆一遍遍年轻的时候,有唐慈在的时候。
孟鹤煜不一样,他恨飒塔,恨飒塔不死,睡梦里的他常常手高举,然后做出挖眼球的动作…
唉,任由他发泄发泄心中苦闷吧,全家都在庭院守着他,守着这一份水晶盒子。
孟元眼眸深,最生气。“破烂东西,真该砸了!”
黎姿曼。“别了吧,等哥醒带回缅甸,埋起来吧。”
“祸害,祸害!”孟元骂了几句,沉着气。
沈鹏。“我明天去问问刘薄寒什么意思!”
“别,哥哥不要。”黎姿曼拽过人群里不起眼的叶郡庭来。“我和叶三哥儿商量好了,以给刘薄寒拍照片的名义去看望他,顺便套话。”
“那怎么行?太危险了,不行。”
“没事的,京市中心地带,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哥哥要是去了他不说实话。”
孟言诚。“妈妈,我也想去,刘叔叔说要我有空多去看他。”
“好,妈妈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