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生病了,在家睡觉呢。”
这时候,该黎姿曼说话了。“本该我们一家来看你,他就心疼着他和飒塔的孩子,给自己逼发烧了,唉…”
“对不起对不起…”刘薄寒抬起眼眸,满眼愧疚。“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胡乱看见点东西,我不该告诉孟鹤煜。”
“没事…他躺几天就好了…”黎姿曼笑了笑,问。“那个婴胎?”
“毕竟稚子无辜…”刘薄寒又把眼眸低下,小声的说。“飒塔给那个婴胎隔着墙扔出来了,我看见了,于心不忍,就把那个婴胎送去新月派的寺庙中享香火供奉,新月派没了,寺庙拆了,我给拿了回来…”
他又抬眸,正视黎姿曼的月牙湾,尾音糯糯。“我不知道孟鹤煜会因此生病…对不起…”
“没关系…”黎姿曼笑笑,坐在沙发上。
她心里思量一下,刘薄寒从小就信奉玄学,看见婴胎肯定觉得是纯阴脏物,送去庙里化煞不稀奇。
难道是巧合吗?秦唯的骨灰?婴胎的残骸,都是巧合吗?
“咳咳咳…我时日无多了,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咳咳咳…”
“别这样说。”黎姿曼正了正神。“别这么悲观。”
说话间,叶郡庭拿着照相机走过来,黎姿曼随手拽过他,坐下,话套出来了,不拍了,遗照多不吉利。
自从确定叶郡庭是个‘弯’,黎姿曼把他当‘姐妹’,肩并肩坐着,也没发觉身旁男人略带粗粝紧张的呼吸。
倒是刘薄寒,讥讽着开口。“听闻叶家三公子心悦孟鹤煜?”
“谣言。”叶郡庭在线辟谣。
“哦?趁人家小两口闹别扭,你登堂入室怎么回事?”
“刘先生对我和孟鹤煜的事了如指掌啊!”
一股莫名其妙的火药味直窜云霄,挺奇怪的,叶郡庭和刘薄寒不怎么认识,更没有交集,怎么会有苦大仇深的感觉呢?
孟言诚左右看看,溜着两位叔叔的表情,他们俩的余光中,填满了鲜丽盈盈的大美人。
那位美人肚圆润润,身姿濯悦,动作随性在喝茶。
这俩男人幼稚的开始争夺。
“亮亮,过来,叶叔叔抱。”
“不去,刘叔叔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