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曼揉着头,从屋子里走出来。“缅甸人杂,你带几个身手好的随叶郡庭一起去,务必保护好他。”
她的大保镖领命。“是。”
“曼曼…快回屋歇着…”孟鹤煜扶着她,慢慢悠悠往屋子里走。
“哥,小心刘薄寒…布置警戒,里里外外提防他,他不是个好人…”
“我以为他送给你植物人的研究报告,你对他改变看法了。”
“能把刘琪甜做成人彘,拿大量植物人做医药实验的人能是什么大好人?私心用甚的可怜人罢了,他腿部筋脉寸断是个可怜人,可也是个居心不良的大狠人。
哥,你别忘了孟鹤田说过,是新月派的人主动联系他,帮他出主意假死躲避箬横的追杀。”
孟鹤煜扶着她躺下。“刘薄寒想自立一国当土皇帝,新月派无非是想利用孟鹤田抢夺m王公司,强悍兵力。”
躺在床上的女人愁眉不舒。“m王公司没抢去,新月派就地解散了吗?”
“别想了,明天再说,睡觉,睡觉。”
孟鹤煜动作温柔,轻拍着她的脊背,过了好一会,美人喉结滚动,凝眸注视眼前温唇善目的男人,嗓音糯糯。“哥,你真的不去一趟缅甸吗?”
“不去。”孟鹤煜脸上是坦荡释然的笑容。“就算我对不起这个孩子,你和亮亮帮我还了,我不能再因为过去的啰嗦事伤你们母子的心了。”
媃缇玉手轻轻抚上男人眼尾并不明显的小细纹。
满眼心疼,适当落下几滴眼泪,抖着鼻子楚楚可怜。“我和亮亮比那个孩子更需要你,哥,我受伤了,妈当着秦铮的面一口一个我女儿我女儿,奶奶又咋咋呼呼的骂人,哥,我怕啊…”
倏然,孟鹤煜脑壳炸开似的,连忙语气倍加温软的哄。“对不起,这几天我犯糊涂了,忽略了你和亮亮,对不起…”
那男人拿命在疼他的心头软,都快疼化了。
那女人小声抽泣。“哥,我只有你了,你要是不疼我了,我和亮亮还有我肚子里的焱焱可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孟鹤煜哄个不停。“你们母子三人是我的命根子,没有人比你们更重要…”
“嗯…哥最疼我了…”
埋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