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爱卿不必推脱。”萧陆声坚定的说,不让容洵拒绝分毫。
他不怕容洵有所求。
就怕容洵无所求。
“皇上,娘娘……”
不等容洵再说什么,萧陆声已经拉着苏妘走了。
“主子,这些?”
人去院空。
景文过来,看着这十多箱金子,一时语塞。
容洵背着手,望着满院子的金子,随后同景文道:“放库房吧。”
景文点头,“是。”
————
马车上。
萧陆声跟个粘人精似的,把她抱在怀里,背脊靠着车壁,略有些醋意的说,“为了妘儿,为夫这近半年的金子都被挥霍了,就昨日那一番温存,是不是不够?”
苏妘笑着,勾他脖子,逗他下巴,“皇上还想要什么?要不妾身给你生个孩子?”
“孩子?不要孩子,有宸儿和瑶儿就够了。”
又这样。
虽说生孩子九死一生,但,她都生过一次了,想来不会那么的艰难。
最主要的是,他是皇帝啊,真有皇位要继承人啊。
宸儿在外云游至十八才能回来。
天天跟着佛门的长空大师,道门的丁老头,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影响。
万一不入红尘,又当如何?
每次想起宸儿,她脑海里想的都是害怕那么小的孩子,遁入空门。
萧陆声捉住从他脸上滑落的素手,放在唇边亲亲,“怎么了?”
每次提及孩子。
妘儿总会失落,他知道,她一定是想宸儿了。
每当这个时候,哪怕他是一国之皇帝,也无可奈何,“我会带妘儿去寻他的。”
苏妘躺在他怀里,就这么定定的看他,“宸儿已经好久没来信了,倒是羽十七,他说他们已经去了南越,这万水千山的……”
她顿了顿,声音哽咽,“我不知道,不说罢了。”
萧陆声捧着她的脸,“妘儿可还记得你曾说过的话?”
“什么话?”
她都快哭了。
他还有心思问她曾经说过什么话。
还一点暗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