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珩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过来,手感还挺沉的。
“是金子。”
容洵淡淡的说道。
“金子?你哪儿来的金子?”他是知道,容洵可以说是两袖清风。
“娘娘赏的。”他笑着说。
“啊?”
他打开看了一眼,金灿灿的金条,这么一小箱子,都足够买下多少产业了。
“那我更不能要……”
“是给你的盘缠,或许用得上。”他顿了顿,“再者,这并非赠你私人享受,是希望你能用这些带回有用的消息,或者人,为苍云国百姓立功劳。”
谢宴珩迟疑了。
容洵说或许用得上,那就可能是真的,于是收下,“好,我知道了。”
看着容洵,谢宴珩嗫喏了下,“那李娟绫,还活着吗?”
“她——正看着自己如何死亡腐烂,如何在深渊呐喊。”
“还活着?”
“呵呵,不能够啊。”
谢宴珩喟叹一声,他从前不明白,现在算是看的更清楚了,为了皇后,所有得罪过皇后的人,也都是他的仇人!
两人分道扬镳。
谢宴珩急忙归家,容洵回了钦天监。
长安街。
襄绿这两日腹痛难忍。
她进进出出好几家药铺,只可惜,每一家药师,以及大夫都说她没病。
还把她给轰了出来。
看着长安街的万安药铺,她最终咬牙走了进去。
林老大夫为她把脉,眉头微蹙着,“看你脸色煞白,必是难受的,但老夫看你脉象无异,着实无处下手。”
襄绿求道:“或者你给我开一副止疼的药可行?”
“也行。”
林老大夫开了温和的药方给她,襄绿拿起来一看,将手里的一张药方递给老林大夫,“是和这张药方一样吗?”
老林大夫拿过来一看,果然是差不多的。
襄绿道:“我都吃过药了,还是无用。”
说话间,襄绿冷汗涔涔,像是有气无力一般。
“既如此,不如老夫去问问女医署的李太医?”前些年,他偶尔和李太医,李院使这些人都见过,所以想为这妇人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