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问题问得都很犀利，就差直接问我是不是有卷款出境的意图。
在我没有完全熟悉的场景内，在完全超出我的掌控，并且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我们奉天集团走向的人面前。
我谨小慎微，瞻前顾后，回应速度比平时都慢半拍。
全靠穆城突然的签字笔掉落等小动作打断，才得到多几秒钟的思考时间。
直到述职结束，我都没有得到与我长期依赖并合作的上层的面对面交流。
在歇脚的酒店房间里一直等到凌晨，等到都要睡着了。
却等到了穆城的敲门。
我只看了他半秒，就侧身让他进来了。
门一关上。
我们就走不动道。
定定站着。
面对面。
穆城就跟我说。
“我已经跟他们汇报过了。
奉天集团虽然之前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但是自从你任职董事长以后就没有发生那些恶劣事件了。
你的那些投资不过是正常的商业投资行为。”
我就看他的眼睛，回答说。
“谢谢你。”
穆城就继续重复。
“你的那个海外合资项目是正常的商业投资行为吧？”
我就感知到他身上被压了任务。
开诚布公地回答说。
“这是上层授意我做的。
我不能拒绝。”
左右肩膀立即被穆城按住。
近距离看见他颤动的瞳孔中快速浮现出现震惊以及许多的猜想，似乎联想到了过去许许多多不好的事情。
从嘴里蹦出来质疑和刨根究底。
“是谁？
这次又是谁在恐吓胁迫你？”
我就从心底感受到被爱的感觉。
脸上尽量做出安抚的表情。
手在穆城伸过来的手臂上温柔抚摸。
摇摇头。
“是谁都不重要。”
就看见穆城的表情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一瞬间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