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万两千精兵悍将囤积在城墙外。由沙场宿将,马上封王的曹流觞调控。
他曹流觞想干什么?
这谢家太守又想干什么?
想要造反不成!
郡王统制兵马不得超过一万,而郡守所调控三千兵马就需要朝上京城报告。否则便是大逆不道。
而如今,曹流觞所调控的兵马已经超过了一万。
而谢家郡守也打破了这个规矩。
为了什么?
为了这么一个武侯请神风俗?不可能吧!
一瞬间许多人想了很多,他们纷纷感觉到了今日有不同寻常的大事发生。
只听一阵马匹嘶鸣。恍若黑色浪潮的精兵悍将径直让开一条道路。
寻常的马车穿行而过,那匹老马气喘吁吁。却感觉余威犹在。
一位桀骜恍若野兽的青年替王驱车。
谢家奴。这头狼崽子,给人驱车?
那车上坐着的什么人,自然也不需要多说了。
曹流觞,这位自封王之后就不再礼拜武侯生祠的魏国郡王。
今日破天荒的来到了武侯请神风俗之上?
他想要干什么?
在扮演一次武侯?
那辆马车只是行驶到了城门处,就驻足不前。
谢家奴抬起帘子。一位眼神沧桑,两鬓斑白,一身武侯服,看似花甲的老人一出现。
整个人潮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人所过之处,鸦雀无声。
一鸟独秀在林,便压得满林乌鸦噎言。
更有一种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的独道霸气。
那人走到武侯生祠处,连看都没看其他的扮演者,只是恭敬地上了一个香。
他的眼神充斥着沧桑与对世间的无奈。
轻声对着老主祭说道。
“今日,可否能让本王在扮一次武侯?”
老主祭泪眼朦胧。喃喃自语的说道。
“像,太像了。”
刚想说可的时候,却听到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你这种背信弃义之人,也配扮武侯?”
众人悚然看去,只见一位穷困潦倒的寻常青衣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