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最是口是心非,我可是亲耳听到,亲眼见到你昨日还在酒馆之中污蔑武侯,怎么今日摇身一变,成了武侯的拥趸?家中老母可知道你脸皮之厚,足以抵得上武陵郡的一座城墙?”
李青莲环顾四周,身形摇晃说道。
“既然是武侯请神,那么我来参加有何不可?哪条不允许寻常百姓扮演武侯?”
那谢家奴本身就没有什么耐心,此时早就已经不耐烦了。
仿若野兽的目光盯着李青莲。则人欲嗜。
李青莲浑然不惧。
“你这一个家奴,也配如此盯着某家?怎么的?谢家将你抱出山林,抚养长大。谢家如此家学渊源的情况下,都没想着去一去你这一身的畜生气?”
谢家奴乃是宗师,自幼也是读过书的,怎么可能是李青莲所说那样,只不过是天性作祟。
听到这些话眼睛中红光一闪,下一秒就想要从挥刀砍死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酒醉青衣。
可是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却陡然在原地停住了步子。
他感觉到了无形锋刃气息不断地在周围三尺游走。只要他略微有所举动。
那无形的锋刃会顿时割断他的头颅。
从小生活在山林中,被野兽抚养长大的谢家奴对于危机有着近乎直感的敏锐嗅觉。
他立马环顾四周,犹如野兽一般巡视着百姓。
终于在不起眼的人群之中,见到了一位白衣公子哥。
那公子哥皮笑肉不笑。眼神平静淡漠之中,只有漫漫深冬之中的彻骨寒意。
意味很明显。
动一下,我就会砍死你。
谢家奴这头暴躁的野兽一时间抓耳挠腮,竟然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反观那李青莲,仿佛是开了炮就无法停止。继续指着郡守府邸高声咒骂。
“你这谢家太守,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往年对待武侯毕恭毕敬,如今却是千方百计的挑出来武侯的毛病,更是伙同外人!想要颠覆武侯香火!你南郡谢家之人,不在你南郡绞弄风雨。
来我武陵绞弄风雨作甚!”
一位郡守府邸长吏缓缓走出,神情肃重。
“后生,话说过了。你一介平民,胆敢侮辱朝廷命官!现在下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