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听闻王远山这话,原本还带着几分窘迫的脸上,立即绽放出笑容,宛如阳光驱散了阴霾。他二话不说,脚下一蹬,身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一纵身,眨眼间便来到王远山近前。只见他手中长棍顺势往身边的巨石上狠狠一插,只听 “噗” 的一声闷响,那长棍竟然稳稳地插入石内约有两三寸之深。
王远山见状,心中暗暗吃惊,不由得暗自思忖:原来这少年不仅练的是外家功法,将这镔铁大棍使得虎虎生风,看这长棍入石的情形,其内力修为已然不低。若是单纯用这长棍捣碎巨石,凭借外家的刚猛之力倒也不难,但能这般精准且轻松地插入其中,若非内家功修炼到一定境界,对内力收发自如,那是万万不能做到的。他虽然心中对此已然明了,但依旧佯装不知,神色如常,满脸笑意地将酒壶递了过去。
那少年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拿过酒壶,仰起头来便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浸湿了胸前的衣衫。喝完后,他随意地抹了抹嘴,又伸手拿起面前的一块肉,直接放入嘴里大嚼起来。
白裳儿见徐子达大大咧咧地过来开始吃喝,她眉头微微一蹙,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便默默地站起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了一旁,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神有些清冷地看着周围的山林,似乎对徐子达的举动有些不屑。
王远山则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这少年狼吞虎咽地吃喝,没有说话,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他心里清楚,这徐子达虽然看着憨厚直爽,但毕竟刚刚起了打劫的心思,还是得小心应对。
没过多久,徐子达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那些吃食美酒打扫得干干净净。他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这才抬起头,看着王远山开口说道:“我叫徐子达,乃是宝珠山牛栏寨人。二位又是如何称呼啊?”
王远山笑着答道:“我叫叶出尘,这是舍弟叶轻尘,我们是长桥镇人。”
徐子达听了,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来,伸手握住插在巨石上的长棍,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