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子达的讲述中,王远山和白裳儿知晓了他的身世。原来,徐子达乃是抗蒙南路义军宝珠山牛栏寨小子胥徐仲的第三子。在山寨里,他大哥和二哥都忙着打理各种事务,将山寨上下安排得井井有条。可徐子达呢,生性活泼好动,整日里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却又没什么具体的事务可做,总感觉自己像个闲人。
近些日子,北蒙方面不断派出高手攻打宝珠山牛栏寨,山寨陷入了危机之中。徐子达自然是不甘示弱,每次战斗都冲锋在前,想要为山寨出一份力,保家卫国。然而,他的父亲徐仲却总是训斥他,觉得他太过冲动,做事不考虑后果,万一有个闪失,山寨就会失去一员猛将。
前些日子,徐子达与北蒙高手对战时,数次陷入险境,要不是大哥和二哥及时出手相救,他恐怕早就性命不保了。徐子达的大哥和二哥都曾在正气书院修习过,在那里学到了不少本事,回到山寨后,对山寨的发展和防御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尽管他父亲深知山寨外很可能仍有北蒙高手环伺,局势依旧严峻,坚决不让徐子达下山,生怕他再遭遇危险。但徐子达一心向往着像大哥和二哥一样,去正气书院学习高深的武艺和知识,将来也能像大哥二哥一样为山寨和抗蒙大业做出更大的贡献。于是,他便瞒着父亲,偷偷地离开了山寨,踏上了前往正气书院的路途。他没有任何独自出门的经验,除了自己的兵器,什么都没带,一路上,他风餐露宿,好不容易来到了这太阿山,这才碰到了王远山和白裳儿。
徐子达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是实在饿的没法了,才想着学着劫道。你还别说,我们牛栏寨平日里就经常劫富济贫,这劫道倒也算是我家传的买卖了。”
王远山听了,不禁乐了,调侃道:“你刚刚准备劫道时的那句‘把东西留下,饶你们性命!’实在是不太像样,上不了台面,多少有损你们牛栏寨的威风。”
徐子达好奇地凑过来,问道:“那你说,该咋说才像样?”
王远山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