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丰却摇头,“我总觉得,那不止是梦那么简单。”
林嫦儿歪头,所以大兄弟,她刚刚说那么多都是白说了吗?
好嘛好嘛!
你早说嘛!
我跟着你的思路走,不浪费那么多口水行不行?
吴清丰,“梦里我是你父亲的弟子,后来对他做了一些他认为不好的事……”
林嫦儿呵呵笑,好在这事儿,她之前便听白禾说过了,否则,她可能要误会,他说的是她父母过世的事。
她正这么想着,忽然就见他的目光犀利起来,“嫦儿,你还记得,林北山初见我时做的事吗?”
记得,当然记得,她爹那个菜鸡掐着脖子骂他欺师灭祖,要弄死他!
可她肯定不能这么说啊!
讪讪笑,“白大娘说了,他们上回找了杨县令的道,差点被淹死,林大叔脑子里就进了水,总是神神叨叨的,你是君子,不要跟他计较。”
“不是,”吴清丰摆手,“我以为,林大叔跟白大娘,或许,也做了同样的梦。”
林嫦儿:“……”谢谢大哥放她一马,让她不用这样那样找补。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若是真的,似乎也说的过去。”
毕竟,他能做的梦,别人当然也能做的。
吴清丰叹息一声,“我道林大叔为何每每见我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原来是这个缘故……”
林嫦儿点了点头,附和,“八九不离十了,林大叔,大约也是被这样的梦困扰,以至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这才会把你当做梦里的弟子。
“这么说起来,你未免也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