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妈妈有些诧异,这柳如烟虽然是这春风楼的头牌,可眼看着就到了二十三岁了,马上就要变成明日黄花了。
怎么突然之间,这些男人就像着了魔似的,一个个对她欲罢不能。
作为一个经验老道,且极具开拓精神的资深从业人员,春妈妈决定一窥究竟。
当京中皇商季员外从柳如烟的房里出来后,春妈妈立即迎了上去。
这季员外是春妈妈年轻时的相好。
这两年,季员外因患有障碍,十次只有一次能勉强成事,回回来这春楼都败兴而归。
见他春风满面,喜笑颜开,春妈妈把他拉进了一间厢房问:“季员外,好久没见您这么开怀大笑了?可是有什么喜气吗?”
季员外:“今日我雄风大展,可不是喜事吗?”
又是这样?这两天,柳如烟的客人都是平日里身子有些问题的人,可他们一个个从柳如烟房里出来后,竟无一例外地不药而愈了。
“季员外,你去了如烟房里后,可曾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是用过什么特别的物件?”
“没有啊,我进去后,就喝了一杯茶,然后就嘿嘿嘿嘿。”
季员外又流起了口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陈伟明从早等到天色渐暗,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这时,柳如烟身边的丫鬟玲花过来找老鸨。
“春妈妈,姑娘她说今晚约了李员外,就不再接其他客人了,还请妈妈行个方便!”
春妈妈对待摇钱树向来宽厚,“行,你让如烟好好招待李员外。”
丫鬟玲花又走到洪木水和陈伟明面前:“公子久等了,我家姑娘请公子进去。”
两人进了厢房,里面充斥着一股暧昧气息。
燃烧的银丝炭将房间烘得暖如春天,柳如烟穿得十分清凉地斜靠在贵妃椅上,见他进来,招了招手,指了指桌上的盒子和地上的箱子,道:
“这盒子里面是八万两银票,剩下的两万两,公子明日一早过来取。”
她今晚已经约了京中的首富李员外,这两万两银子,得在他身上想办法。
陈伟明:“柳姑娘,既说好了是十万银子,少一两都不行,这八万两在下先收下了,在下就在这等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