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君,那我就退了。”
赵越看着眼前的文书,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行出番禺府邸,卓王孙只觉得胸膛一清,
等在外的阿大走来,
“大父,如何?”
“人多耳杂,找个清净地方说。”卓王孙使了个眼色。
俩人迤逦到了一处清净地,
“一和赵越、孔同说话,我心里就不痛快,这段日子,我总想着,要不要忍着不痛快与他们做些事,今日一想,何必难为自己呢?”
阿大很是认同:“大父,您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我这一生什么事没做过,不能临老了掉进河里,你要不急,我们就做几年小买卖,等着风向转了再说。”
“我肯定不急!我能跟着伺候您就心满意足了!”
卓王孙望着前方,喃喃道,
“福璐璐拿着玉佩,换些钱,换个地方去过富庶日子吧。”
卓王孙也分不清,他是同情福璐璐,还是同情越人,幸好,他也无需深究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能力有限,改变不了大局,帮不了所有越人,他也不知该怎么帮,能把福璐璐安顿明白就不错了。
府邸,等着卓王孙离开后,孔同走进,
“府君。”
“哼!”赵越重重一拍桌案,语气不快道,“何事?!”
孔同不知赵越是不是朝自己发火,愣在那,赵越见状解释道,“不是朝你撒气。”
“赵府君,那是因何事生了这么大气啊?”
赵越不想和孔同多言,
反问道,
“你有何事?”
“我把馥壶拿了!”
“你拿她做什么?”
赵越惊讶得看向孔同,
馥壶,馥壶,哪哪都是这个名字,哪哪都是这个女人,赵越不明白,一个小小的越人,何以牵动着岭南大势?
“我找她取药方,她不给,我就给她拿了!”
赵越愣住,看了孔同好一会儿,
这处理方法蠢得不能再蠢了,
“我前脚放了她,你后脚就拿了?她直说不给,你有没有软磨硬泡?不能要来,你能不能想些别的法子偷来?!蠢货!”
孔同没想到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