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母后,媳妇真的不知情,请母后明察。”
“你说你不知情,哀家或许也信你几分,可是这件事有欠妥当之处,常山王和长广王都是朝中重臣,他们不会因为哀家说几句就乖乖就范的,如若处理不好,后果堪虞啊,不管杨愔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件事都不可行,他这样做会惹祸上身的。”
“回母后,媳妇自知政事上力有不逮,都不敢妄自下指令要求皇帝听从媳妇的要求,母后所说的事,媳妇真的是不知情,请母后暂且息怒,容媳妇传杨愔进宫,问个究竟。”
“不必了,既然你真的不知情,哀家就姑且相信你一次,这件事哀家自会处理,你好好待在后宫,等哀家的消息吧。”
娄昭君说完就要起驾回宫,李祖娥连忙上前想要搀扶,娄昭君生气地看着她,吓得李祖娥缩回双手,跪下说:“媳妇恭送母后回宫。”
娄昭君离开后,李祖娥吓得六神无主,她在自己的寝宫里走来走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娄昭君回到自己的太和殿后,马上命人出宫去传儿子高演和高湛进宫见自己。
内侍出去后,一个多时辰后才回宫禀报说:“启禀太皇太后,奴才去到常山王府传太皇太后的口谕,可是不见常山王出来,听闻说是外出了还没有回府,奴才又赶去长广王府,同样是说王爷不在府上,外出未回。”
“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太皇太后,奴才告退。”
娄昭君知道事态严重了,这两个儿子都不知道在谋划什么,眼见快到深夜了,她只好等天亮再派人去传杨愔等人来问清楚。
到了第二天早上,娄昭君又派人去两个儿子的府上传话,要他们进宫见自己,同时也命人去传杨愔进宫。
等了大半天,才见到高演和高湛两兄弟进宫来。
兄弟二人向母问安后坐下,娄昭君说:“演儿、湛儿,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母后?”
高演说:“母后多虑了,儿子最近和九弟去了郊外打猎,少有在府中,昨天听闻母后命人来传,才急匆匆赶了回来,不知母后传儿子进宫,有何要事?”
“你俩真的是去了郊外打猎?不会是在部署什么计划,对母后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