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慕光不急不缓抿了口咖啡,语气平缓。
“江北的名胜古迹都烧冒烟了,我们还有什么可去的?”
郇诚笑了,他俯下身子,眸光好奇。
“不过我真纳闷,你们究竟是怎么才破的案,真凶竟然从一开始就隐藏在友方的阵营,这是怎么抓出来的?”
慕光却没有和他细细讲述的兴致,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微笑道。
“作家用视角的陷阱欺骗了每一个读者,这正是因为所有人都在用侦探的第一视角参与案件。”
青年靠在沙发上,周身笼罩在咖啡黑苦的气息中。
“但其实如果能够打破这种困境,以另一种毫不相关的姿态去审视整个案件,就能够轻而易举识破文字的谎言。”
他抬起头来,眸子中的轻蔑一晃而过。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我一直在告诉你们,离得越近,看到的越少。”
旁听的穆晖意有所指的点点头。
“所以,这就是慕哥你近视也不戴眼镜的理由?”
慕光:“………”
季霄摸摸下巴,尽管没参与案件,但他依旧不愿放过与偶像搭话的每个机会,凑上前卖乖。
“只能说前辈就是前辈,能用这种置身事外的视角去勘察案件。”
郇诚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惜就结果看来还是螳螂更胜一筹。”
法医眼神中含着探究。
“那你呢?慕光,你在这个故事里的角色是什么?”
“这还用说吗?”
季霄笑得恶劣,他眯着眼,磨了磨锋利的犬齿。
“那蠢货给自己起了个这样可笑的名字,却不知道我们前辈才是真正的黄雀。”
慕光却平和的转过眸来。
“你在说什么呢?”
季霄一顿。
青年眼角带上浅薄的笑意。
“什么黄雀?我当然是人了。”
他舒缓的声音像在阐述一个悠久的故事。
“你知道古罗马斗兽场吗?”
慕光靠在舒适的沙发上,双眸微眯。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