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着实让人牙龈上火。
而由于躺在地上的弱势群体那令人难以置信的脸皮厚度,现场气氛也一时间变得奇怪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寸时寸金的大老板终于耐不住性子。
豪车旁,气质矜贵的男人抚了扶紧皱的额心,他转身返回车厢,面色不耐烦的甩下一张名片。
“把你想要的赔偿列个清单,如果有什么问题要沟通的话,可以直接联系我的律师。”
玛莎拉蒂的车主没有计较车体损坏,随着一股车尾气,这辆漂亮的车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在司机大哥和交警叔叔的紧张搀扶下,贺规毁终于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半个身子。
他拾起那张简约又工艺奢华的名片,眯起眼睛。
“永康制药ceo——吴旂?”
……………
“什么?!嫂子又不见了?!大哥已经回国来追了?!”
可怜的吴小公子在今日接到了第二个令他崩溃的电话。
吴骥捂着电话,声音带着想骂又不敢骂出声的愤怒。
“不是哥们,你是在逗我吧?”
吴骥咬牙切齿。
“这不是刚找回来吗?才一个月不到就又跑了??”
“这我们也没想到啊,小公子。”
电话另一头的保镖苦哈哈的说。
“谁能想到她竟然用砖头敲开了后院的宠物通道,从狗洞钻了出去呢?我们看的是大少奶奶,又不是蜜獾。”
吴骥:“………”
吴骥狠狠喘了口气,才平定了翻涌不止的高血压。
江北那边前脚打来电话说绑架案受害者离奇暴毙,谭设君后脚就走进办公室,宣布缉毒队那边没法给再他们搂着了,让大家以后行事安静、低调点。
吴骥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崩的场面。
甚至无法回忆起来自己是怎么顶着领导铁青的面色,一言一句如实交代江北专案组的突发情况。
尽管那三个为非作歹的青少年的确是喝酒没凉菜——想吃花生米,但他们警方总不可能真冲进病房教他们重新做人。
可现实就是如此荒谬,法医尸检没从三个人的遗体中检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