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那对自私自利的养父母。
望着谢明宗那张虚伪的嘴脸,黎熹觉得这片天的空气都臭了。
她扭头问周警官:“周警官,有口香糖吗?我想清新下空气。”
周警官在车里找了找,还真被他在副驾驶找到了一颗糖。却不是什么口香糖,只是最普通的薄荷硬糖。
“这个可以吗”
“凑合。”
周警官将硬糖递给后排的黎熹。
黎熹剥了糖纸,塞到嘴里,刚准备嚼碎直接吞,突然听到周警官说:“没想到顾教授还喜欢吃薄荷糖。”
闻言,黎熹默默地松开了牙齿,用舌尖抵着薄荷糖在口腔钻圈圈,让那股清凉的甜味儿填满味蕾。
脑海里,顾教授那张漂亮英俊的脸,越发清晰立体起来。
“那是不是周警官?”谢母最先注意到周警官的车。
谢明宗赶紧小跑过来,啤酒肚随之一颤一颤,好似怀胎五月的孕妇,简直没眼看。
周警官靠边停车,人没下车,只放下车窗。
谢明宗谄媚一笑,开口就是巴结的话术:“周警官您好,鄙人谢行云,黎熹的父亲。”
“黎熹不懂事,给您添乱了。周警官工作繁忙,还要抽时间陪小女跑着一趟。”
“您辛苦了,抽根烟,解解乏。”说完,谢明宗快速从怀里掏出一条密封的香烟,递到周警官的面前。
周警官接过那烟盒掂量了下,发现重量对不上。
这里面应该不是烟,而是钱。
按照这个包装尺寸,如果将卷成团的钱塞进去,能塞好几万。
周警官似笑非笑,赞了句:“烟是好烟,谢老板真大气。”
但下一秒,周警官便将烟盒塞回谢明宗怀里,一本正经地说:“但顾教授说我最近气色不好,肝气耗损严重,我已经戒烟了。”
谢明宗哂笑,心想:哪儿来的野鸡教授胡言乱语?
谢明宗笑容不改,又说:“您不抽,跟着您辛苦跑外勤的同事们,累了也可以抽根解解乏不是?”
周警官则说:“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工作,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也是我们时刻谨记在心的铁律!”
“谢先生这是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