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想告诉你。”谢行云沉声说:“维尔斯将在下周抵达东洲,参加国际经济座谈会。”
维尔斯?
谢行云提醒她:“就是那个变态老公爵。”
黎熹神情剧变。
“你的话,我不会全信。”黎熹转身就要走。
想到什么,她又停下来,回头对谢行云说:“你说生日那天,你收到的是我发给你的短信,这我愿意相信。”
“你说你真的爱过我,这我也相信。”
毕竟在谢家生活的12年里,只有谢行云真的疼她,呵护她,会注意到她的委屈跟难过。
闻言谢行云刚要露出欣慰的笑意,却又听见黎熹说:“但我不相信订婚宴那天,你对我用强仅仅只是为了保护我。”
黎熹目光下移,盯着谢行云的下半身,她清醒地说道:“谢行云,真的爱一个人,哪里舍得用这种方式逼她名声扫地?”
“你大可以直接将维尔斯老变态的事告诉我,由我来决定要不要配合你唱戏。”
“承认,那天你就是想要睡我。”
永远不要相信鳄鱼的眼泪,资本家的难处,以及渣男的解释。
在黎熹看来,谢行云的爱也就是个屁!
她要的是能对她坦诚,跟她一起面对风雨的对象。而不是一个对她隐瞒所有,然后默默搞自我牺牲主义的男人。
“你自以为是的深情付出,在我看来,就像是藏在虎皮青椒里面的虫!吃了不会死,但令我恶心啊!”
谢行云万万没想到,当他将所有真相都告诉黎熹之后,黎熹对他的态度,依然冷漠得可怕。
盯着她冷漠绝情的背影,谢行云不甘地质问:“那个顾缜,他就好?”
扯顾教授做什么?
见黎熹放慢了脚步,谢行云自以为抓住了她的小辫子。
他更是得意了。
“黎熹,你当顾缜对你就坦诚了?”
“你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吗?他跟你说过他的真实身份吗?你连他的来历都没弄清楚,你就跟他同居。”
“黎熹,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你自己!我俩相爱三年,我都舍不得碰你,可你俩才认识多久你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