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为什么啊黎熹?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
“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张阿姨,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装什么?”
黎熹起身走到床边,垂眸讥讽地凝视着张湘,她用手轻轻地戳了戳张湘的胸口,问她:“当年,你们挖开我父亲坟墓,取出骨灰罐藏起来,逼我替谢娇月去救人的时候,心肠就不歹毒吗?”
“见我活着,怕我暴露秘密,一次次带我去做心理催眠的时候,就不歹毒?”
“谢明宗瞒着我跟维尔斯公爵签合同,打算将我卖给维尔斯那个变态玩弄的时候,不歹毒吗?”
“明知道我没有勾引谢行云,为了息事宁人就要去姜家跪地道歉的时候,你们不歹毒?”
黎熹每多说一句,张湘的脸色就越心虚。
“你全都想起来了?”
“是,我都想起来。但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张湘:“什么?”
黎熹沉吟道:“谢娇月身边那个叫做张贺全的保镖,他是当年撞死我父亲的货车司机。当时谢娇月跟谢行云也在车上。张贺全差点撞死了你们的孩子,你们为什么还肯聘用他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当保镖?”
听到张贺全的名字,张湘眼神便心虚地闪烁起来。
黎熹蓦地按住张湘的肩膀,“张湘!谢行云此刻就躺在楼上的医院里无法动弹,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他英年早逝!”
张湘心肝一颤,不敢再拿儿子的命冒险,她闭上眼睛,嘴皮子哆嗦了好半晌,才哑声说道:“谢明宗跟张贺全曾是一对兄弟,他俩在德意县做电器售后维修的工作。”
“32年前,谢明宗跟张贺全去客户家里做售后的时候起了贼心,他们杀了那家的老爷子,将他装入麻袋,背上石头丢进了水库”
“那之后他们一个躲在东洲市,一个躲在南洲城那边。”
“谢明宗发家的第一笔钱财,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这等隐情?
“那这跟我爸爸有什么关系?”
张湘突然哭了起来。
“黎熹,你爸爸是退伍特种兵,他老家恰好是德意县的,那受害者好像还是他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