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凤眼危险地眯了眯,顾淮舟语调低沉了几分:“柳皇,跟我们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
“没人在乎你姐的死因。告诉我,你姐当年是如何利用我哥除掉的陈澄。”
听到陈澄这个名字,柳皇眼瞳微不可察地缩小了些。
“顾先生说笑了,你问的这些事,我听不太明白。”柳皇打了个哈哈,他说:“我姐姐跟顾淮安先生的确谈过几年,但我那会儿还小,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故事。”
“顾先生刚才提到的这些事,我没听过。”
“死不承认。”顾淮舟朝褚旭点点手指,冷淡的声音自有强势霸气风范:“看来柳先生记性不太好,前几天还记得事,这就忘了”
“褚旭,找东西装些水来。”
褚旭快步去浴室,拿了个泡脚桶接了些水端了过来。
顾淮舟将茶几上的纸巾丢给褚旭,兀自讲道:“听说人在窒息的时候,最容易想起那些被遗忘的过去。这打湿了的纸巾,一层层盖在人的脸上,挡住口鼻,很容易就能让人感受到窒息的滋味”
闻言柳皇大惊失色,“顾总!”
“你刚才说你是个良民,不会对我用审讯的那些手段,这不是出尔反尔?”
顾淮舟懒得跟他解释半个字,直接吩咐褚旭:“动手。”
褚旭便打湿纸巾,刚往柳皇脸上盖了五六张。
就像顾淮舟所说的那般,打湿的纸巾的确密不透风,它们完全挡住柳皇口鼻周围的空气。
也就两三分钟,柳皇就感到胸闷气短,恍惚间已经看到了太奶奶
柳皇开始求饶。
但不管他怎么挣扎,顾淮舟都没有喊停。
顾淮舟不开口,褚旭便继续往柳皇脸上盖纸巾。
盖到第10张时,柳皇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看着像是快咽气了。
顾淮舟终于开了尊口:“停。”
褚旭直接撕掉柳皇脸上的纸巾。
柳皇捧着喉咙大口呼吸,等身体好受了些,都不需要顾淮舟审他,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知道的隐情全部陈述——
“我姐姐跟淮安哥是初恋情人,我很小的时候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