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敢,为了掩饰她自身的可疑,一定还会帮我跟兄弟们圆谎。”
分析完,黎熹不由冷笑连连,“柳宜自作聪明,以为一切都可控,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木已成舟,她在绑架中失去了最宝贵的清誉,被顾淮安抛弃已成定局。柳宜手段狠辣,既然这么做了,就一定会一条路走到黑。”
“她将脏水全部泼到陈澄身上。”
“而心爱的女子被一群三教九流给碰了,还拍下了那种能威胁到他跟顾家名誉的视频,无论顾淮安爱不爱柳宜,他都不能再娶柳宜了。”
“顾淮安心里憋屈,他没法对身为受害者的恋人发泄怒火。那么,承受他这份滔天怒火的人,就只能是那群绑匪,以及被构陷为罪魁祸首的陈澄。”
“柳皇,我分析得可对?”
柳皇看黎熹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大神探。
褚旭也是一脸钦佩,“黎小姐,你是怎么猜到这些细节的?”
黎熹一脸茫然,“这不是很好猜吗?”
好猜码?
可褚旭就没猜到啊。
至少,他在听到柳皇的供词时,无法在瞬息之间推测出这些细枝末节。
顾淮舟赞赏地看了眼黎熹,笑道:“熹熹真是聪明。”
黎熹没有搭理他二人,她直勾勾地盯着柳皇,再问一次:“真相与我分析的八九不离十,对吧?”
“是。”
柳皇脸红脖子粗地低吼:“是顾淮安自己愚蠢,我姐姐又没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杀人,是他自己要对陈澄父女赶尽杀绝!”
“怪谁啊?”
“他做事太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才遭到灭门报复”
柳皇蓦地闭上双唇,瞳孔惊恐地缩了缩。
他下意识想咬断舌头,但褚旭早有所准备,迅速卸了柳皇的下巴阻止了他的自残。
柳皇疼得面容扭曲。
但他的眼里,比疼痛更扭曲的是恐惧。
他的心里在恐惧什么呢?
顾淮舟起身走到柳皇面前,他弯腰捏着柳皇胖乎乎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这个时候,你的父母正在家里安心睡觉吧。”
“柳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