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听了数个小时白衣刽子手们高高在上地仿佛屠夫点评猪肉一般对试验品地评头论足,他只觉得自己灵体的手脚发冷,浑身战栗。
实验台上扭动的男孩明明发不出声音,但幽灵的耳边却仿佛一直萦绕着凄厉的哀鸣嘶嚎。
身为警察的责任感让无能为力的他快要被内疚淹没了。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样的场景,但又强逼着自己将这一幕的罪恶深深刻进脑子里。
他用虚幻的手握住那个孩子被束缚带捆缚的手,希望能给他一点安慰,也好叫自己的无力感减弱一些。
可能是他心绪太过起伏,他竟然感觉自己真的握住了什么,等他定睛看去时才发现是自己的错觉。
孩子的手在挣扎中攥成拳头,胡乱挥动,从他半透明的手中穿了过去。
他努力让灵体之手捕捉那个拳头,假装自己握住了它。
又突然似乎真的握住了什么,又发现没有。
又感觉握住了,又没有。
明明灭灭的感觉让他压抑的情绪更加纷乱,他抬头去看孩子的脸,却发现孩子在疼痛中变得空茫没有焦距的红色左眼眸好像总是看着他的方向。
怎么只有左眼,萩原在一片淤泥般的负面情绪中思维变得迟滞,好久才反应过来本该是孩子右眼的部分正被一个冰冷的机械装置占据着。
那是一个金属制圆形物体。圆形表面的正中钉着一颗十字螺丝,旁边印有【kr0223】的字样。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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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为首的研究员脱下粘满鲜红的手套,将已经看不出是白色的防菌服扣带松开,宣布今天的实验到此为止的时候,不止那些忙碌无休数个小时的社畜研究员松了一口气,就连萩原自己也有一种解脱感。
仿佛那被绑在实验台上的人是他,他也经历了长达数小时的幻痛一般。
最终那些混蛋推着束缚着孩子的床出了实验室,萩原才发现在孩子被移动时冥冥中的力量也牵引着他跟随。
原来他成为了那孩子的背后灵吗。
萩原努力使自己脱离刚刚目睹人类最丑恶一面后的负面情绪漩涡,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