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眼见这两个幼驯染又要开始上演相互道歉的老套戏码,连忙冲出来打断:
“你们够了啊。我都能猜到你们后面几句话的台词是啥了。
“我一直就搞不明白,你们间什么关系,这还需要说这种虚头巴脑的话?我和hagi就从来不这样。”
“是的哟~我和小阵平之间就从来不相互道歉。因为我和小阵平不分彼此~”萩原研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幽灵的半边身体从墙里探了出来,显然他刚刚一直在偷听。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松田阵平难得红了耳根,对着半截幽灵低喝道,“你快给我钻回去!你不是负责看着降谷的吗?!”
“哈衣,哈衣!”萩原研二对着诸伏景光笑了笑,然后冲着自家幼驯染扬起下巴,眨了眨眼,做出一个wink。
趁着松田阵平还处在呆滞中没反应过来,幽灵飞快地钻回了墙内。
“看到没,幼驯染间就得这样欠才对吧!”松田阵平啧了一声,转头对着诸伏景光和他心口的手机嚷嚷。
诸伏景光苦笑。
松田萩原间的这种状态……对现在的他,小树,和zero来说,似乎已经有些奢侈了。
残酷的现状是他们间难以逾越的鸿沟。他和zero不可能放着那样的小鸟游树不管,而正因为如此小鸟游树也不可能对此完全坦然。
诸伏景光当然知道小鸟游树在内疚——为了他与降谷选择的这条荆棘之路。但是他们是不可能抛弃他的,从6岁时他的伸手开始,就绝对不可能。
那一年他和降谷零刚刚入学,两个与众不同的小孩无法被群体所容纳,受到了同学的排挤。一群坏孩子将他们两堵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后面,没轻没重地抄起砖头就要扔过来。
樱发男孩就是这时候出现的。那个时候的小鸟游树在班级里显得高大非常。他挡在那些坏孩子面前,逆着光张开手臂,宛如降世的神明展开了羽翼:
“不……不许你们欺负他们!”
但是那家伙其实并不会打架。他颤抖的语调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于是好不容易被他身高唬住的坏孩子们反应过来,砖头和石子就这样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小鸟游树死死地将他与降谷零压在了身下,他比同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