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筠一路风尘仆仆未曾停歇片刻,架着一匹高头大马直接奔进沈家内院。
进院就见着沈家丫鬟仆从围着那个妖道聚成一团,便知不好,飞身下马直奔院内房间。
眼见着信王将衣不蔽体的江念芙压在身下,飞身一脚将人踹飞。
沈修筠上前还待再补,却被江念芙死死拦腰抱住。
这点子力气,不过是蜉蝣撼树。
院外围着的丫鬟婆子全都围拥在院门口,试图看看房间里面的情形。
连翘挤开众人向着房间瞄了瞄,虽距离较远看不清屋内情形。
但她隐约瞄见江念芙衣不蔽体的去环抱阻拦沈修筠,便知道事态不对。
“大师果然灵,一做法世子就回来关心我们娘子了!夫妻间小别胜新婚,大家就别围着看了!”
连翘嘴里一边念叨着羞得很、羞得很,一边在外面将院门关了个结结实实。
屋内,沈修筠眼底猩红,随手将江念芙一提放在一边,冲着龟缩在地的信王大步走去。
“沈修筠!你再上前一步,我便横尸在这里!”
江念芙捏着簪子对准自己的脖颈,执拗的盯着沈修筠。
要欺辱她的人不是等闲宵小,而是能与萧丞相分庭抗礼的国亲。
若是今天真的叫沈修筠在盛怒之下要了信王的性命,这沈府上上下下一百一十几口人都要赔命。
沈修筠愤怒至极点处反而面色苍白如雪,只有眼尾那点痣红的狰狞。
见沈修筠左脚微动似有要上来夺簪的动作沈修筠,江念芙将簪子向颈子刺了一分,鲜血迸出。
“世子不肯为我破色戒,却是要为我破一破这杀戒吗?”
沈修筠死死盯着沈修筠的双眸,胸膛剧烈起伏。
他这一声生极少有这种全盘失去自己掌握,进退维谷的时刻,长衫掩盖下的双手握拳颤个不停。
江念芙见沈修筠终于不再移动脚步,便紧握着簪子后退,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刚才信王被撕裂的裙摆布。
江念芙将布甩给以头抢地一直龟缩着不敢抬头露脸的信王。
信王的手触上布料,领会江念芙的意思,连忙用布料罩着头,顺着来时的地道跑走。
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