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助是什么?你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词。”古怪爷埋怨贺冯唐。
“秘助就是秘书兼助理。”反正是荷花土语,董樱花谍听不懂,贺冯唐声音没压小。
不想董樱蝶听懂了这句,对古怪爷说:“我告诉你吧,在大陆的台湾小公司,秘书兼助理就是老板的情妇,不过杰克他到处有情妇,我只是放在荷花的一个情妇而已。”
想不到这个女人说话这么大胆直接,古怪爷吃惊不小,摇头叹道:“湾岛的风气这么不正常?”
贺冯唐解释:“在广东那里,台湾人带小秘都属正常。”
烂嘴已经把卫星铁锅等材料和工具全部拿下了车,他显然听见了刚才古怪爷说的话,插嘴道:“这种事,荷花不少有权有势的人也爱这样,真的假的老婆都搞好几个,当成时髦。”
刁波培听儿子这么说,也笑着接口:“这种时髦我们没份,只有贪官或老板才在份,气人的是,他们往往在公开场合最喜欢道貎昂然,指责别人不正经,把自己装扮成正人君子。”
董樱蝶又听懂了主要内容,趁机说出她的看法:“好色是人的本性,脱了衣服睡在一起都像畜牲,巴不得吃了对方。这跟吃饭一样,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昨天吃了鱼,今天又想吃肉。”
贺冯唐吃惊,问她:“你怎么听得懂我们的土语?”
董樱谍:“你们的语音跟广东白话很接近。”
古怪爷知道在这方面说不出口,不再作声,刁波培却在想着刚才的话题,说:“这个妹俚讲得好,人心就是这样。”
董樱蝶觉得刁波培说话直爽,在这个问题上从来没有人赞赏她,立时对这个老头有了好感,便问刁波培:“老人家来这里有什么指教?”
刁波培也不隐瞒,笑着说:“什么指教,我们就是想看看这里的新东西。”
“可以,你们跟我来。”董樱蝶把刁波培和古怪爷引进板房仓库,里面三个大箱,已经拆开了木质外包装,露了的长长的盒子。她把其中一个盒子掀开,叫贺冯唐帮忙,从里面抬出硅胶女人,立在地上。硅胶女人没穿衣服,用透明塑料薄膜罩着,除了下身关键处有小块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