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裳深以为然:“真好。所以做皇子,有雄心壮志的得为长。不然,就为幼。诸如你这般的,不管别人争夺什么,都轮不到你,完美隐身!”
司空南坦然道:“出身皇家的人,只要没有太大的野心,不拉帮结党,荣华富贵少不了的,何必头破血流地去争夺一个自己很可能无法胜任的位置呢?”
“不错。”管裳表示:“礼王殿下睿智。”
正说着话,冯朝进来了:“主子,宗人府那边传出来消息,四皇子昨夜遇刺,没了!”
管裳愣住。
有些意外,又好像不是很意外?
“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罪,但他是皇子,这件事最多判他抄家、在宗人府软禁终生,不会要他的命。”司空南把话说得很明白:“所以,想要他是的人,范围岂非很容易圈起来?”
管裳一耸肩:“无所谓,反正人是死了!”
司空南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次日,中秋。
五皇子到访,拉来了一马车的中秋节礼。
人还没进来,第九刀没忍住吐槽:“他这殷勤,是献得越来越不遮掩了。”
管裳挑了挑眉。
“怎么,你打算接受?”见她没说话,但也没有嫌弃的神色,第九刀疑惑地问:“你不觉得他别有所图?”
管裳笑道:“为什么要觉得?他本来就有所图。”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美色、财富、智慧、能力……我哪一样缺了?像我这种女人,不拿天下来送,他都不配叫献殷勤!”
第九刀:“……”
这话也说得太不要脸了!
但——
排除掉大逆不道这四个字,她说的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她管裳,的确值得天下为聘,一般的男人根本够不着她的一片衣角!
思及此,第九刀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句:“你没神魂颠倒,我就放心了。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男人的真心!”
说完,转头回房去了。
管裳笑了下:“英雄所见略同!”
她也认为,男人的真心相当廉价!
所以,才会在司空璟有所为的最初,她就把话说清楚了:不要